带来的失重感会让人产生无限的接近于死亡的错觉。
刚才的海盗船都让他有些不适应了,更别说两百米高的蹦极了。
他有些犹豫的看向谢谪笙:“你确定要去跳这个么?”
谢谪笙点了点头:“我小时候就想来玩这个了, 后来在那边也经常玩, 比飙车还要刺激。”
林鹿深还是有点犹豫:“还是你自己玩吧,我给你拍照?”
谢谪笙瞬间就瘪起了嘴:“前辈不喜欢啊, 那算了,我也不玩了, 我们去玩其他的吧。”
他看起来失望极了, 像是这辈子的梦想都无法实现了,原本支棱的头发都塌了下去, 像个想要玩具但家长又不同意的懂事小孩儿。
林鹿深对他无奈极了, 拉住他的手:“玩, 我们去玩, 好吧?!”
得逞的谢谪笙立刻支棱了起来, 拉着谢谪笙就往山上跑。
蹦极塔建在半山腰, 不知道是为了劝退某些人还是增加高空的体验感,前往跳台的通路是镂空的, 低头就能看到茂密的丛林和湖泊。
林鹿深站在栈道前时候又犹豫了。
谢谪笙回头看向他:“前辈?”
高空之上的无助感让林鹿深想起了前世那五年的漫长煎熬:卑躬屈膝的请求却一次次的拒绝、郊外墓园中父母的冰冷的墓碑、催债人一次次的上门叫嚣、流离失所狼狈不堪、最后那个雪夜, 孤独凄凉的死去。
他连骨头缝都是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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