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认真道:“伤并不大,奴不是娇贵之人,也不想因此多受垂怜。”
前桥知道他的性情,他比这世上任何一人都能直面过去遭遇和身体状况,他不在意、也不需要别人可怜,更没心思用可怜邀宠。罗子昂让她想笑就笑,是指不必调动同理心的美德,煎熬着,悲悯着,仿佛不如此就没有良心。
“告诉我,至少能多一个人帮你想办法。你不说,我照顾不到你,明明嫁了妻主,却和孑然一身没区别,你不委屈吗?”
她问完,只看着子昂的表情,就知道答案。他不委屈,或许难受,但那是因为渗血的伤口,而非被妻主忽视的委屈——就好像自己为他产生的同理心多余而可笑。
世上怎会有如此没心的男人啊?他当真不是一个莫得感情的ai吗?
前桥皱眉道:“虽然你不需要,但我想关心你,好吧?不管怎么说,我是你妻主,如果你过得不好,我很没面子的。”
罗子昂从喉咙中蹦出一个“嗯”来。
前桥冲何缜道:“别杵着了,去把宁生叫来。”
——
4.
她依稀记得宁生在冶铁厂时和孟筠学过编蔑,还曾给烧制的器物做过竹制装饰圆盖。她拿起桌上两个茶盏比量大小,宁生就到了。
“公主……”
她叫何缜去拿纸笔,在纸上打了个胸罩的图样,把两个茶盏扣在罩杯处,对宁生道:“你帮我编两个茶盏这么大的竹碗,收口圆润点——你会缝纫吗?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7页 / 共11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