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妙令主又道:“殿下为何不在觐坞城等着?就算要打听施可久的消息,也该在城内打听,擅自东行,难免危险。这次是碰到阿廖,若是别人,光是那林子您都走出不去。”
她来不及休息就跑去固砾,还不是因为那个水印?凭借假过所根本进不去觐坞城,现在反倒指责她乱走了。
前桥听出妙令主虽用敬语,语气却始终带着轻蔑,总像是教她做事那般。本来就对今日一番折腾有怨言,也不肯好脾气应对了。
“是你们来晚了吧?我出发前皇姊说,施可久会在觐坞城等我,可这人非但死了好几年,你们也没做好换人接引的准备。我不得已,只能东行去固砾,幸好途中没出事,否则凝云堂难辞其咎。”
妙令主一时语塞,只能领了罪责:“殿下教训得是,我们并非有意来晚,而是有要事耽搁了……”前桥打断道:“借口以后再找,你先说说施可久是怎么死的。为何他死了五年,我皇姊都不知晓?”
“施可久……他的确死了,却也没死。”妙令主见前桥疑惑,解释道:“‘施可久’并非他的真名,像我们这般行走江湖、为圣上办事之人,也没个用得长久的身份。”
前桥听出她的弦外之音,问道:“他还活着?现在在哪?”
妙令主笑笑,让出身后的络腮胡。
“公主……还是听他亲自解释,请容在下告退。”
——
4.
妙令主临走时递给同伴的眼神,分明是在说“你来应付这位脾气骄矜的大小姐吧,与我无关”,可火霞旗以左令主为尊,右令主为副,上峰并不想管他,于是只剩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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