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口中,成璧从身后环着她,侧头献上长吻。她在多重满足下惊叫出声,身体的颤抖和收缩已然无法承受,在高潮中连声唤道:“子昂,可以了,可以了……”
子昂闻言,立即停止抽送,扶着她的腰将阳物撤出。方才动情的交媾让他也临近泄身边缘,用手心就着温度撸弄几下,当即仰首颤声射出。
白液顺大腿流淌,浸湿身下衣服,弹跳不已的阳物被前桥抓着,手指就着粘液拨弄他顶端的珍珠。
子昂被刺激得只有呜咽的份儿,极致的欲和痛在他身上相伴相生。他喘息求饶的唇被前桥噙住,对方与他舌吻后连声安慰道:“好了,好了,子昂,没事了。”
被放开的子昂四肢一软,瘫倒在地,今夜的缠绵似乎只有他和前桥真正到达顶峰。在他迷离的目光中,成璧正为妻主围盖好衣服,梁穹则隔门唤来张策,命他送些凉水进来。
热水凉水混合一处,激起更多暧昧的蒸汽,调和温度用以擦拭污浊的身体。室内终于重回寂静,筋疲力竭的五人共衾入眠。
张策守在门外,动静入耳,听了一整晚。
——
3.
何缜次日自固砾返回后,面色颇不好看。张策记着他的嘱托,偷偷过去向他汇报昨夜所见。
“庶卿和几位公子都在里面。”
他说了一遍,何缜好似没听到,于是他又追上去重复两遍。何缜怒了,冲他大吼:“听见了听见了!我没聋!你要说到什么时候!”
公卿为何生气,原因显而易见。张策闭了嘴,只是再看到前桥和她的男宠,总会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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