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主了吧?施克戎刚按一会儿,臂上就挨了一脚,脚的主人嫌弃道:“没吃饭吗?力道这么小。”他便加大力度,惹得对方舒服地哼唧起来,又嚷:“再来个人,为我打扇。”
凝云堂的管事者早察觉到异常,及时安排一人入内,前桥仍站在门口,听见赵熙衡又在挑刺儿:“哪有这么扇的,从前没伺候过人吗?”
“奴……”
“愚笨,扇得我身上直发冷。罢了罢了,站到一旁,来人,再给我添炉炭火。”
他半躺着吆五喝六,一会儿要东一会儿要西,把人们指使得团团转,前桥目见人来人往,退出走入,最后不知是那活祖宗彻底满意了还是精神不济,总算安静下来,将其他人赶走,卧在榻上打起轻鼾。
施克戎也得了机会退出,神色不善地看着床榻的方向,沉声道:“他是想试探我们的来路?”
前桥点头。凝云堂防范他格外上心,方才只敢让自己的手下入内侍奉,八成赵熙衡也在借机认人呢。这小子鬼心眼儿才多,看他行事可不能只看表面。
施克戎冷笑道:“已是俎上肉,还不消停。就算认得我们也无妨,让他知道周围有不少眼睛盯着,也可多些戒惧。”
平稳的轻鼾入耳,这可不像戒惧的模样。可他想干什么,又能干什么呢?
前桥正思索着,身侧一个高大的人影便走入余光范围。那男子身穿紫色镶金的华贵礼服,脸上挂着谦和的微笑,与他的兄弟不同,他眉眼舒展,说话也柔声细气的。
“劳驾姑娘,我二弟可在里面?”
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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