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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果然是疯子,伤口的血滴了一路,还在往前走,连管都不管的。
——
2.
直到进入衙署,他那几个壮汉保镖也再未出现。老月豺还不够疯,他是知道疼的,趁血没流干之前,叫来医者包扎伤口。
兴国男人当真没有遮掩肉体的自觉,当着前桥的面将上衣脱去,看得大家纷纷皱眉。那身体实在没看头,伤口的肉翻出来,血糊一片。前桥生怕自己犯恶心,转头望向别处。
“你不必害羞。”
前桥莫名其妙地回头,发现这句话当真是老月豺对她说的。害羞?谁对着猪肉害羞啊,他还能再自恋点吗?老月豺抬起那只没受伤的手,将一本簿册抛到她面前。
“这是卷宗,你识字吗?”
前桥瞪他道:“我不识字,不晓得‘恶心’怎么写。”
骂归骂,她还是用尚有力气的左手抓过卷宗,扯着纸页翻看起来。
卷宗记载详细,四位死者中两位是商人,两位是当地官吏,都在本地拥有雄厚家资,凶手杀人的同时,也将贵重财物洗劫一空。
单纯为财?还是仇杀顺便劫财?这超纲了,她哪懂啊。
老月豺解释道:“根据每次带走的钱财数量看,这伙歹徒至少四个。”
“至少?”前桥怀疑道,“行凶四次,没人看到他们的确切人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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