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婿吗?”
前桥没想到他会问这个,顿了顿道:“大部分是。”
“那位武功很好的壮士也是?”
他对施克戎如此在意,都快让前桥怀疑他的性取向了。此时施克戎大概正盘算着怎么进他的审讯室偷取笔录,前桥索性以他为饵,顺着话题回答。
“他是我属下。但你应该也知道,在荆国,他的人也归我。”
老月豺点头表示理解:“大概像我们这里的丫头一样。你当初花多少钱将他买来的?”
“你要买他?”前桥皱眉道,“这可不行,他忠心不二,不会受雇于别人,况且我没打算卖他。”
老月豺笑道:“我就是问问,这位壮士是有大本事的人,不做出一番事业,实在可惜。”
这是什么话?难道跟着她就做不成事业了?或者在老月豺眼里,男人做的事才叫“事业”吧。
话不投机半句多,前桥几乎装不下去热络,断然道:“你别想了,他不会易主的。”
“钱姑娘身旁环绕众多优秀儿郎,真是令人羡慕,我就不同,总遗憾手下不够得力。或许这是荆国女子才有的‘纳贤之术’吧。”
这番酸葡萄的言论快把前桥气笑了。他在暗示什么?自己用身体为交易,换来他们围绕身边吗?
“他们跟着我,是因为我值得跟随,并非因我是荆国女子。你懂不懂得凤栖梧桐的道理?——只有鸡才会选择在枯树杈站着,你招不来优秀的属下,是你这棵木头的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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