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死了?而老月豺说得理所应当,仿佛牺牲他们只为验证一个猜想。
“总是故技重施,这伙杀手只怕一直留在望迁。为何不离开?为何明知接头人可能有诈,还要接头?他们想见谁?到底在等谁?”
老月豺喃喃自语,前桥却气得发狂。这个疯子,就是故意把她当成小白鼠的,可是谁要成为实验数据啊!
“让施克戎撤退,叫他回来!”前桥命成璧拿出烟花筒,那是凝云堂传递信号专用,她为防不测,行动前找施克戎要了一个。
成璧掏出火折子,老月豺却道:“你想暴露位置?信号一发,他未必撤得了,你也别想全身而退!”
前桥亮出右手腕上的毒痕:“我本就没法全身而退。发信号!”
“等等!”
老月豺不在意别人性命,对待自己的性命还是相对谨慎,他叫停成璧,然而此举多余,成璧拿着火折子根本没动。
他握着前桥的手,定定看向下面。叁发弩箭接连射向施克戎方才站着的地方,场面惊险异常,前桥甚至看不清他是否成功闪避,就听见弩箭钉入树干的声响。在接连的箭逐中,施克戎掌握了诀窍,他以一种在前桥看来简直匪夷所思的功法腾空而起,不仅避开弩箭的最大仰角,还消失在众人视线中。
“人呢?”
这话是老月豺问的,火光照亮之处完全见不到的施克戎的身影,这人就像凭空蒸发一般,为此感到疑惑的不只她们,还有两名杀手。他们警惕看向四周阴暗的树丛,后背相对,凑到一处,为彼此守护,谁也没注意到头顶的那片黑暗,纵然注意到,也会疑惑施克戎到底是怎么从天而降的。
总之当他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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