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安吉郡卿的确得宠,郡主殿下从前有很多心爱的使奴,自打娶了郡卿进门,就将他们全遣到外宅了。那宅子在民间俗称‘寡郎宅’,因为里面的人怎么盼,都盼不来妻主相见。”
老月豺抬着眉毛,意外道:“他如此得宠?若是得宠,为何安吉郡主要休了他?”
“休夫这种事情……可以理解成妻卿之间的一种特别情趣。所谓‘床头吵架床尾和’嘛,你看现在,这两个人不是好好的?”
她真真假假胡说一通,老月豺则幽幽道:“那这一架吵得不简单,和得也不简单,将南部叁城之地都和进去了……等等,你是说,这是他们夫妻联手做的戏?一个佯作和离,一个假意挽回,借机吞并我大兴国土?!”
前桥一愣,没想到老月豺的阅读理解可以如此优秀,虽然猜得一点不对,却达成意外收获。
她没必要维护赵熙衡的名声,顺着对方的意思点头,高深莫测道:“知道就好,不用说出来啊。”
老月豺攥起单拳,恨得牙关紧咬。
客观来讲,他人不怎么样,爱国这点确实没的说,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,可惜这样的拳拳之心,最终也错付给了如此腐败的国度。前桥打量着对方的表情,又问:“你对郡卿似乎很了解,既然是官员,你从前和郡卿经常见面么?”
“我对只有皮相的卖国贼丝毫不了解,”老月豺恨恨道,“至于见面,若他此刻在我面前,我必然……”
他想挥手做击打的动作,可惜肩膀的伤让他迟疑了一秒,手硬生生收在半空,看着更像打一只飞翔的蚊子。前桥想象两人打架的场面,一豺一狗一嘴毛,一定精彩好看。前桥倒挺期待,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“我说的那些话,你考虑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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