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道:“我怎么知道?陛下该问他才对。”
“孤会问他的,可公主后来又为何出现在太子身边?”
前桥道:“我毒发昏倒,恰逢太子路过,将我救走。也是他为我解了毒。”
太子方才也一定是这么答的,同样的说辞果然让兴皇眯起了眼睛,他又问道:“公主是何时中的毒?”
前桥张了张嘴,突然怔住了,兴皇道:“寿徵以十二寸玉让你为其驱遣,此药毒性剧烈,七日无解必会身亡,他未曾给你解药,你晕倒时也早过了七日之期,为何没死?还能等太子为你解毒?
前桥的语气已不似方才信心满满,搪塞道:“我找到了能延缓毒发的方法。”
“是么?什么配方,在何处找到的?”
前桥沉默无语,兴皇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,来自帝王的眼神的确压迫感十足,他什么都没说,却让安静的时间格外难捱。
“陛下似乎非常乐意看我毒发身亡,可我就是福大命大,”前桥不再逗留,转身欲走,“现在我要回去了,陛下若再想找我,请先与严珂大人商量时间。”
“呵呵,唉。”兴皇笑叹一声,幽幽道,“公主搪塞不过去了,宁愿逃跑也不肯说实话,看来那夜太子送的‘诚意’够多,孤也很想知道,荆国公主到底价值几何?”
前桥瞪眼道:“你放尊重点!”
“你知道孤不希望你出事的,你若在兴国死了,女皇岂会放过我们?”兴皇离席而起,逐渐逼近前桥,“你以性命相赌,行如此险棋,与太子在谋划什么?玉龙山刚入荆囊,你便来兴国游历,莫非是听闻大兴因雪灾民生凋敝,来此验收‘成效’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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