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乐仪也形单影只。戏剧开场前,齐雯照旧对她那美丽的花瓶卿子张士敢嘘寒问暖,样子像极了对罗子昂格外偏心眼的乐仪,她姐姐齐稷也事事想着卿子,按他的口味叫了小食。
前桥发现自己又痛失了让梁穹或成璧感动的良机,只好在别处发挥余热,打掉乐仪斟酒的手道:“你不能喝!忘啦!”
乐仪怅然地把自己那杯酒送给齐雯,被齐雯借花献佛地端给张士敢。他带着幸福的微笑喝了一口,不出意外地被呛得咳嗽。
齐雯算得上是模范妻主了,一个劲儿帮张士敢拍背顺气,简直不厌其烦,任谁看了士敢都要夸句“幸福”,唯有乐仪不屑一顾。
“就宠吧,”乐仪小声道,“我弟在家时只是不学无术了点,从来没有这么笨过,自从认识齐雯,笨得都有辱门风了——都是她宠的。”
前桥觉得好笑。南郡女子独立潇洒,竟然个个都是宠卿狂魔,这多少有点反差。她悄悄问乐仪:“齐雯只有你弟一个卿子吗?”
“怎么可能,”乐仪理所当然道,“她在六火坞还有两个庶卿,稷姐家中也有其他卿子,唯独我,打算独宠收哥两年,是不是比她们深情多了?”
前桥隐隐觉得,所谓“模范妻主”,也没有她想得那般模范嘛。
——
2.
待音乐四起,戏剧开场,前桥也兴奋地跟着众人叫好,可没过多久就傻眼了——她根本听不懂。戏文夹杂了很多南郡土话,荆语唱词也半文半白,前桥只能看个热闹,目见演员跳来跳去,说些什么引来欢笑,又莫名其妙地拌嘴打架,台下观众叫好不迭,唯有她云里雾里,不解其意。
她抱着手臂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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