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。
“形式上由谁完成不要紧,我心中在意收哥,比什么都强。”
她振振有词,前桥却道:“那干脆把卯卯和安吉都叫过来,大家一起抄,更快。”乐仪却暧昧地笑:“当着他家人的面,当然不能这么办,免得她们误会我轻视收哥。”
所以能帮上忙的冤大头只有自己一个,前桥反对无用,只能同乐仪点着油灯提笔抄去。内容都是些告诫之语,和《卿诫》差不多,只是韵律感较强,读之朗朗上口。
前桥起初还觉新鲜,抄着抄着就无聊起来,荆国男孩是怎么把这类东西当成识字读本的?当真味同嚼蜡。她搁下笔,一边活动酸疼的脖颈,一边看向抄好的墨迹。
“‘诸卿和美,不嫉不妒’,”前桥读着,问道,“荆国的‘嫉妒’为何也是女字旁呢?”
乐仪搁笔凑过来:“什么?”
“我认识很多贬义词语,都由‘女’做偏旁,”前桥一边说,一边在字里行间检索,“你看,不光是‘嫉妒’,还有这里的‘奸’、’妄‘……好像那些事只要提到,就和女子搭边一样。”
她本以为在女尊的荆国不存在这种现象,可那些眼熟的字还都是老样子,没换偏旁也没换形状,想来是诱荷plus信手拈来,没来得及铺好独特的文化发展线——如果荆国一直是女子当政,起码文字就不该是这个样子的。
乐仪莫名其妙道:“就是和女子搭边啊,有什么不妥?”
当然不妥了,前桥还没说话,乐仪就指着“嫉妒”两字道:“嫉,女所疾也。因为女子一身正气,不害贤能。妒,嫉夫也,嫉夫生于女子之户……这当然和女子搭边。”
……等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7页 / 共10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