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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念赵熙衡的脸还有用,成璧不全往头上招呼,可赵熙衡的鼻血还是越飚越多,直到孟筠忍不住提醒,说伤带到玉龙不好解释,成璧才将他放开。
赵熙衡手捂几乎变形的鼻子坐起来,他不看成璧,反而对何缜冷笑。
“储卿,储卿……呵呵,你真当自己是个玩意,谁不知道这位置是你捡来的?她心中可曾放过你?只是公卿没更好的人选罢了!”赵熙衡嘲讽道,“我们兰因絮果,至少真心相爱过,她为我做过很多事,为你做过什么?若非有何有玫在,你早被退婚了,让你当储卿不过为她收买西部人心,你不觉得羞耻也就罢了,还来我面前耀武扬威,一副小人得志之态,真是可笑至极啊!”
“我五岁就被赐婚了,”何缜一字一句道,“我的位置不是捡来的,我是仙姐的第一个男人,比你们任何人都早!不需她为我做什么,我会为她做储卿应做之事,包括拉拢西部民心。”
“好啊,你就信这一套,你乐意,我能说什么?”赵熙衡抹去脸上新涌出的血,总结道,“所以,你一辈子也体会不到什么叫‘尊重’。她知道我想要什么,在意我的追求,她不拿我当摇尾巴的宠物狗,而是和她比肩站立的人,才会理解我包容我,甚至包容过了头……”不出意外地,何缜上前又给他来了一下,咬牙喝令道:“闭嘴!”
听不下去了吧。
赵熙衡再次躺倒,干脆放弃挣扎,双眼望向天空密实的白云,捂鼻的手也将话语含混地捂住。
“……听她说过什么,不如看她做了什么。我不觉得她除了我,还爱过旁人。”
——
4.
他鼻血横流说出的话,竟把在场者尽数刺痛,就连孟筠都有些不适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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