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脱险不劳尔等挂心,没坚守职责承认就是,何必打着救我的旗号!你们兴人向来如此,无视军纪法度,前日夜会就缺席了,睡得倒是很香!”
……
外面暴雨倾盆,帐内吵成一片,严珂疲惫地复盘调节,前桥在旁沉默地听着,同样沉默的还有赵熙衡,一向端水和稀泥的他如今也哑火了。
前桥不知他是怎么想的,至少自己是觉得这架早该吵,不吵都不正常。就荆兴两国日常相处方式来看,摩擦在所难免,可不是粉饰太平就能解决的。
兴人为了融入大局,早在赵熙衡的带动下尽力学习荆语,吵架也双语混合,让人听得懂又听不大懂。一个兴人说到气头上,用家乡话咕哝了句,赵熙衡才开口道:“陈继学,不要意气用事,你有什么诉求对严帅提出来,骂人算什么?”
“既然殿下问了,我就直说了——就该荆军打荆军的,兴军打兴军的,严帅指个方向,我们兴军自己制定策略去打,只要结果合严帅的意不就好了?总要两军配合,配合,根本就配合不来!”
不待严珂发话,赵熙衡先用指节在桌子上敲开了:“你这话将严帅置于何地?什么叫自己制定策略去打,一军何来两帅?你要统领兴军独自面对赵寿徵吗?若不会说,就给我闭了嘴,换个人说。”
姓陈的忿忿住了嘴,一位老臣开口道:“严帅莫怪,陈将军的意思是,荆兴配合实在有诸多不便,并非不愿配合之意。”
严珂的面色已经因之前人的失言变得很不好看,瞟了他一眼道:“那阁下是什么意思?”
“老朽这些时日随军,也有诸多体悟,其实不便多在男女之防,就拿夜会来说吧,萧将军不去,是觉得深夜入女子之帐不合适,并非不听从调遣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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