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去,前桥问严珂道。她想着搪塞对方,可即使这样也无法如愿。
“殿下有所不知,固砾军直属御前,升任副将是重大调动,需圣上的委任状才行。”严珂道,“属下没那么大的职权,也没有合适的人选。男子力气虽大,却十有八九空有蛮力,为将者要有协调各方的脑筋,说实话,符合条件的男子少之又少。”
“诶呀,一个虚职,你想那么多做什么?”前桥道,“让皇姊委任是来不及了,还有没有别的办法?”
严珂意有所指地笑笑:“这个,臣没有办法,殿下或许有办法。”
前桥起初没听懂,后来想到这可能是一种暗示。严珂是荆臣,凡事要先君后己,国法为系,不可能期待她找歪门邪路,但那门路也并非不存在——这不正好有个活生生的特权阶级坐在这里吗?
“那……若我委任亲随为副将,为其镶个金边,借机风光风光呢?”
严珂做苦笑状:“殿下是皇储啊,若有此意,臣拦不得,也不敢拦。”
言已至此,看来这事儿算谈妥了。只是她委任谁合适呢?不知根知底的她信不过,知根知底的,面前只有两个选择。
如此想了一路,前桥入睡前将成璧唤来身旁,将这个“飞来横差”告诉他。
“我想让你帮我做件事,可能得离开我一段时间,不过对你而言是个难得的历练机会。”
将事情始末对成璧说罢,成功把他吓了一跳,失声叫道:“为何是我?你叫施侠士去啊!”
“他是凝云堂的,皇姊的人,我以什么理由将他破格提为副将?你不一样,你是我的亲随,给你开后门天经地义,不用禀告皇姊,我一人担下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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