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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快了,这简直太快了。一场战争在玉龙拉拉扯扯,往往三天才见分晓,怎么到了西部铁关,两日就连破多城,直达府地?
前桥也未想过西部会失守得如此快,纵然已被战争磨出意志,也不由得慌了。荆国会输吗?不能够啊!按敌军这阵势,怎么有点“势如破竹”呢!
如今只能寄希望于玉龙的掣肘,盼着西部多守一会儿是一会儿,可眼看玉龙也出了问题,新投奔赵熙衡的兴军见荆国陷入泥淖,竟动了念头想作壁上观,拒听调遣。
事情传入赵熙衡耳中,他也不怀柔了,直接冲到那人面前,叫人斩了,悬尸城前,杀一儆百。
“动摇军心者,步此人后!”
铁腕之下,无人敢有他言。
他最近因战事心力憔悴,自从那次不欢而散后,两人很少有机会见面。赵熙衡见前桥也在,倒是叹了口气:“慌了吗?”
前桥神情凝重地摇摇头。
“没慌就好,打仗嘛,有输有赢很正常,”他明明想安慰,可表情丝毫不见轻松,“你得对荆国军队多点信心,荆国吃败仗不常见呢,抓紧看两眼,以后失地全收回来,这场景都看不到了。”
说得轻巧,前桥抬头看看他:“谢谢安慰,但输得确实太诡异,我心里有点慌。”
赵熙衡一听她慌了,反而更镇定了。
“你别看有人动了二心,自己就害怕了,兴人贯会唱衰,别往心里去,就我身边那群老家伙,哪次不说‘女人怎么知道打仗’,好像不服气似的。那都是嘴硬,装的——假装忘了六十年前觐坞是怎么拱手相让的,忘了我是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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