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,却绝非由于老月豺的死亡,前桥琢磨着他的言外之意,问道:“你在荆国,有获得过家的温情吗?”
“很少,”赵熙衡回答得干脆利落,却也迟疑道,“有一人除外。”
“谁?不会是我吧?”
“你恨不得三天同我吵一架,怎会是你?”赵熙衡道,“我说的是穆皇卿,我小时总是觉得,如果有他那样的父亲,应该不错。”
前桥适时奚落道:“可惜你就算成为魏载宁,也不能确定穆皇卿就是你亲爹——在我们荆国就是这样。”
赵熙衡没好气道:“不用你说,我知道!这只是一个想象!”
前桥乐了。同时也有点唏嘘,赵熙衡的反骨和左右互搏,核心都在于纠结的自我。他无法和过去的经历和解,就用防御姿态面向所有人,还将魏留仙的离去视为背叛,用尽手段不肯放手,可最终最终,他还是选择刀尖向内,将那些出生前就系上的纽带割断。
这是否意味着他产生变化了?前桥试探道:“接下来如果去敏都,你想做什么?”
“去拜祭母妃。”赵熙衡答道。
“你就不关心兴皇状况?”
赵熙衡无所谓道:“听赵寿徵的降军说,父皇被他囚禁了。他的状况轮不着我决定,一切要看你、严帅和京都那位的意思。”
前桥道:“只是囚禁?”赵熙衡答是,前桥便笑:“我可不信。你那三弟连兄长都杀,兴皇饶不了他,他为稳居太子之位,竟只囚禁兴皇?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老月豺吗?”
赵熙衡道:“他嘴上狠毒,看着凶恶,胆子并不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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