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滞势了,此事你知道吗?”
前桥点了点头,皇姊便笑了:“是不是从那以后,他的野心就变小了?”
赵熙衡的野心大小,与不孕不育有关系吗?
“人若对将来投以期待,比如为五十年后之事或几辈后嗣考虑,就难免思虑过重,机心巧黠,可若知只能把握此生,目的反而纯粹了。
“了无牵挂之人,怎么做会让自己舒服,就怎么做。至于国家和未来,与他有何干系?”
皇姊的解释无疑打通了前桥的任督二脉,细想想还真是这样。从前赵熙衡揣着皇帝梦,一心往高爬,以荆国的姻亲关系撑腰,力图做个让父皇喜爱、让臣民服气的当权者。可如今他的皇位都后继无人,执念通通成了笑话——讨好你们干什么?还不如全杀了,换我快活一辈子。
前桥感慨道:“不愧是皇姊啊……”
皇姊笑道:“这是安吉的主意。”
行吧,你俩才像一母同胞的姐妹呢。
既然大家都揣着同样的想法,前桥也随即说出兴国文化重塑计划,依托奉阴婆正典,废除捧化伪学,重新找回那位女酋长的本来面目,塑造荆系奉阴婆,它也将完成洗脑兴国人的任务,从政治和思想两方着力,重造兴国。
赵熙衡是个合适的人选,若说还有谁胜任,前桥想到了卯卯。她曾与自己在藏书中通过蛛丝马迹找到奉阴婆被夺舍的证据,这样对书籍痴迷,还了解两国文化的人,适合成为计划推手。
前桥离宫已近傍晚,转道向府邸而去时,正值京都食肆繁华。储君的面孔在别处陌生,在京都无人不知,这让她一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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