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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连几日,赵熙衡都留在府中研究记档,可日期间隔太近,他判断不出添丁之喜出自离开前的辛苦耕耘,还是离开后的暗渡陈仓。
他这边疑窦丛生,梁穹倒是忙前忙后,筹备各处,将他的疑窦加深一层。他也曾向魏留仙打听过孩子生父,却惨遭嫌弃:“荆国不问这个,何况无论是谁,你都是父卿。”
赵熙衡道:“若真无论是谁,为何偏偏挑我不在时候?”
魏留仙沉默以对,赵熙衡心中便有了答案。
“你一向不信我——改府春台不同我商量,公卿副牌也不给我,府中事务不许插手,现在就连孩子……为何如此啊,仙儿,我们不是妻卿吗?”
他面上的痛心让前桥也想叹息,站在赵熙衡的立场看这件事,魏留仙的确做得太绝了。
可魏留仙道:“你要当公卿,我豁出一切娶你,陆阳之事、太子细作,我都瞒了下来,自请离京也是为让皇姊对你放心,你说要经营生意,虽与皇姊想法相悖,我也没阻拦。你为何还有诸多不满?放眼荆国,哪里去寻你这般自由的卿子?”
婚后两人从未如此痛吵,吵架过后就是冷战。明明都在底线内为对方做到极致,努力维持关系,可惜立场到底不同。
魏留仙有妊之事传到京都,皇姊喜得连发三信,唤她回京安胎,她便叫上众人收拾东西,待天气好转即动身出发。
谁料就在这关头,春台府出了一件大事,将行程彻底耽搁了。
此事还要追溯到魏留仙刚来春台之时。
她在闲散度日的外表下,暗中锁定赵熙衡提供的一干太子细作,不好明面拆破,便委托了春台一户根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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