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放在天平上。
“其实惆怅和权衡利弊,都是后话,弥补或者赎罪,我那时也没想过,冲上去的一瞬间只是怕你出事,仅此而已。”
他说这句话时忧伤和真挚的神色犹在眼前,引得前桥再次叹气。失去的人都回来了,那么这个引发一切的罪魁祸首,还值得相会吗?
赵熙衡抵京那日,她还是动身去城门口了,等在那年冬天与他算账的地方,只是这次对面没有站着同样来势汹汹的郡主府人,而凋零干枯的两棵柳树,挥动着翠绿柔软的枝条。
赵熙衡骑马走近,认出是她,制止手下,勒马上前。似乎是心情复杂到不知说什么好,他看了前桥半天,哑声开口道:“恭喜。”
“噗。”前桥别开脸,不由得笑了。
第二次了,他目睹自己两次怀孕,第一次还能以公卿的身份,揍梁穹撒气,这次却连抗议都没资格说。
除了“恭喜”两字,他还能说什么?可那份惆怅始终未变,紧紧贴在他的叹息上。
“你劳累吗?”见前桥摇头,他又小心问道,“方便随我走走吗?”
走一走吧,正好有事问他。
随行者皆抛在身后,两人步行在京郊的道旁。似乎那时也是这般同行,亲昵缠绵,肆意洒脱,只贪一时之欢,不将任何旁人放在心上。
“听闻兴皇卒于赵寿徵的囚杀?”
前桥突然发问,而赵熙衡皱眉看她:“……你何必明知故问呢?”
她那时曾以言语暗示赵熙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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