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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桥又问:“梁穹睡了吗?”
成璧摇头道:“方才我去过他那里,他说有份前几年的账目要重新核对,抽不出空。”
是啊,都在忙,成璧在干嘛?用柳条编小剑?
前桥数落道:“你当上庶卿,不能顶着头衔不干事啊。何缜和梁穹不仅要吃孕果调理身子,还要处理府务,夜深了都没休息,你就不知道分担一下?”
成璧委屈道:“我倒想帮忙,可他们不找我,我总不能巴巴地赶上去问吧?”
“为何不能问?你不主动,谁好意思使唤你?”
成璧等候在这儿,本是想陪她睡觉来着,谁料挨了一通数落,怕她生气,只能乖乖应了,又听前桥道:“你不能标榜‘不会’就躲清闲,不会要学啊,现在何缜和梁穹还能出力,你也能躲一阵,当他们开始哺乳后,家中唯一能指望的卿子就是你了。你不早点上手,到时怎么办?说‘不会’,然后手忙脚乱吗?”
她的批评太有道理,成璧听得连连点头,保证明日找何缜索要任务,前桥这才肯放过他。
安排成璧帮忙是一方面,她也该亲自和何缜谈谈。从前觉得他缠磨人的性格甚是讨厌,不知不觉的,他已经不缠着自己了。
这段关系退回到她的舒适区,也添加了些许举案齐眉的疏离,何缜戴着“储卿”这个荣耀的称号,当真变成了可有可无的吉祥物,需要他时肩挑责任,不需要他时销声匿迹,经常两叁天都见不到一次面。
从前梁穹也忙,却没忙到他这种程度,故而前桥隐隐察觉,何缜是在躲着自己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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