蕊之上,描摹旋按,拨弄揉捏,配合阳物同频进退,时而退了阳物,以唇舌伺候,游于牝户,吮于外阴,舐于魄门,技巧娴熟,花样百出,惹她欲罢不能。身体旋即胶着一块儿,只待继续探索奥妙。
他脐下自己烧灼的疤,终于承载了两人的欢好,窗外圆轮照亮的,也是一段银汉迢迢之约。
在第二次高潮间,她们紧紧拥抱,把身体挤压成难分难解的一团,何缜又在流泪,冰凉的吻浸在汗液之中。
“还想走吗?”她不知为何,问出这句话,不出意料地,何缜哭着,仍旧说想。他说只有离开这个身份,才能找到自己。
那好吧。
但愿黑夜中的指引,都导向命运的方向,她可以期待这么一天,抛弃重担的何缜扬鞭纵马,再次向她奔赴而来。
“这是最后一次,”前桥喃喃道,“你也是最后一个能得我如此宽容之人。储君的威严和我的体谅,并非能时时共存的,过了这一夜,那些基于身份的面具,我还会戴回去的。”
何缜躺在枕侧,安静地看着她,默默拭干了泪。
他说:“如此任性之事,我也只做这最后一次了。”
“仙姐。”他又凑过来吻她,这回开敞了腿让她来攻,又主动将乳首放于她口中。
——
6.
一夜缠绵过去,次日前桥会见了何有玫,向她传达自己的决定。这位以行事严谨着称的能臣吓了一跳,再三确认后,才忐忑地告了罪。
“臣早有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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