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回去呢?她根本没给你回头的机会嘛,储卿之位两年前就给梁穹了,你回去当庶卿,还是当使奴啊?
“听闻他又是那副嘴脸——‘储卿重病未愈,不宜偏私更易,让殿下担负薄情之名’。辞让叁次,占尽贤名,最终还不是美滋滋地受了?只剩你长吁短叹,顾影自怜,这是图什么?”
何缜并没有顾影自怜,她对梁穹的偏爱又不是今日才见端倪。自己毕竟是后来者,当时的不甘、争执,早就被时间的河流带走。
“我和你不一样,我没有一定胜过梁穹的执念,输了就是输了,总好过连竞逐资格都没有,只会背地里酸溜溜说小话。”
赵熙衡就阴阳怪气:“不愧是异母异父的亲兄弟,你现在都开始帮腔哥哥了。”
……他迟早,迟早把这根气死人不偿命的舌头拔下来。
苦于双臂还在绑缚中,何缜息心哑火,将入耳的奚落当成狗放屁。
——
4.
他被囚在寝殿足足叁日,虽然解开绳索,想逃数次却未果,因为殿外是里叁层外叁层的护卫,只有赵熙衡自己可以出入。
“寝殿只有你一人吗?”何缜不解道,“怎么从未见过安吉郡主找你?”
赵熙衡道:“她怀孕了。”
“哦,”何缜不知内情,只道,“那你要当父卿了。”
得知何缜还被蒙在鼓里,赵熙衡暗笑他储卿当得名不副实,魏留仙都不会对他说要紧事。想到半个月后她才会到,赵熙衡尚在左右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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