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就是剩余价值。”
姜峰反应了一下:“你的意思是,工人创造的那部分,自己是拿不到的?”
陈露阳:“对喽。”
“嘿……行啊你小陈!”姜峰笑道:
“之前我们也研究过这些,但是一套逻辑推演下来,我就记住了一个‘剩’,至于剩哪了还真没人说清楚。”
“你要是能给我讲明白,我这快板就有得写!”
陈露阳小小的吹起牛逼:“只要你能写快板,整个资本论我都能给你讲。”
俩人正唠着,
突然,隔壁铺的吴德辰合上书,从床上探出头来,:
“你们这一说,我倒想起我之前在村里讲政策时,农民问我‘为啥种的麦子越来越不值钱’,我说这年头麦子卖的多了,粮站收不过来,价格就压下来了,结果人家回我一句:‘我又没多种,为啥还多了?’我当时真没接上话。”
“这快板要真想讲改革,咱得把这些话讲出来,让大家听得懂。”
姜峰越听,眼睛里的那股子兴奋劲儿更亮了。
“咱们说的这些才是‘改革一线报告’!”
研究这些,可比写虚无缥缈的理论研究痛快多了!
听到大家讨论迎新晚会的节目,张栋梁也放下了手里的《资本论》:
“既然小姜写快板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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