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语。
她不说话,晏温也不说了,作为兄长,再多的话他也不便去说。
他想着,自己这般同她将话讲明了,她当也就听懂了,此刻就算难以接受,后面慢慢也会想明白的。
待到回宫,他再让母后同她说说便是。
待到今年下半年,她的驸马定下,他的太子妃也定下,一切自然都会回到正轨上。
晏温视线在沈若怜身上转了一圈,落在榻几的小架子上。
那架子上整齐地码放着几本经史典籍和治国之策,一字一词一句,皆是既定的规则。
他此生尺步绳趋,大抵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姑娘,他的婚姻,都是以利益为目的,牵扯世家的手段。
他选定的太子妃,不仅需要端庄稳重,能替他打理后宫,还需要有母仪天下的心胸和见识。
总之,绝不可能是他一直视同亲妹的沈若怜。
这般想着,晏温的视线又落回沈若怜身上,见她低着头不出声,轻轻揉着自己的指尖,他喉结向下一滚,淡淡开口:
“手指怎的受伤了?”
沈若怜动作一顿,心里一股郁气上涌,心道你就装吧。
她将双手藏起来,摇了摇头,“绣荷包时不小心扎了一下,不碍事。”
晏温下意识摸上自己腰间的荷包,有些旧了,触感愈发绵软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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