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
太子自来克己复礼,不欺暗室,又怎会是那等人。
思及此,裴词安觉得自己方才的想法实在太过荒唐,心里不由又为自己那阴暗的想法而对太子心生愧疚。
到底是自己小人之心了。
老大夫替沈若怜施完针后,起了身,对裴词安道:
“公主是着了凉发了热,呛到肺里的污水又未及时咳出来,这才导致晕厥,不过如今已无大碍,老夫先去开服方子。”
裴词安听说沈若怜肺里呛了水没咳出来,心里暗暗自责自己的粗心,听老大夫她如今没事,又不由松了口气。
他对老大夫行了一礼,“有劳了。”
秋容送老大夫出去,裴词安重新坐回床边,盯着沈若怜看。
她的眉头紧紧锁着,好似十分痛苦,除了脸颊上的两坨潮红,其余地方都是渗白一片。
裴词安心里不舒服,很想上去摸摸她的小脸,将她的眉头抚平。
可他到底忍住了,如今他只是得了太子的口风,真正定亲的六礼还要等回去才能走,他断不能在此刻趁她昏迷唐突了她。
静坐了没一会儿,身后传来一阵沉稳而有节律的脚步声,裴词安忙站起身。
沈若怜迷迷糊糊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六岁那年,自己刚到东宫那阵子。
四周暗沉沉黑压压,寂静无声,朦胧中仿佛陷入了虚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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