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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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东西！特别好！”程昊嘿嘿笑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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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旁的狐朋狗友们起着哄。程昊给其中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孩使了个眼色。两人握了下手。紧接着，一双图着猩红指甲油的手便摸上了费可的大腿，插到了他的两腿之间。两瓣深红的唇也凑了过去，狠狠吻住了费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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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可憋得满脸通红，等他喘过气来，又立即被灌下了一大口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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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!你们到底……”费可喘着气，话都说不利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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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样？你感觉怎么样？”程昊兴奋地问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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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费可眼神迷离，茫然无助地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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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，再喝口水就好了。”程昊把一杯漂浮着不明的白色颗粒的水，又递给了费可。看着费可大口地喝下这杯水，他满意地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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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酒吧出来，外面已是晨光微曦。程昊和费可都喝得醉醺醺的，脚步踉跄地走在弄堂里。费可似乎喝得尤其醉。他勾着程昊的肩膀，语无伦次道：“……这么多人，就你够意思！够兄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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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是！你是我兄弟！我的！” 程昊拍着胸口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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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……他们那些人都有目的，可你不是！他们哪是和我交朋友，他们那是想和我爸交朋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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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昊虽然喝醉了，但脑子里还保留着一丝清醒。费可之前提及家里事时，总是淡然忽略过去，从未细说，更让人觉得他的背景深不可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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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昊搂了搂他的肩膀，耳朵却竖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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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爸……我爸不就是一个副部级么……比他官大的多的是！我是靠自己的本事走到今天，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! 你说是不是？是不是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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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是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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