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树发缓和了语气,刚刚的怒火被这感同身受的遭难抵消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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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苏茜有些失神地看着面前的白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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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,他太擅长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招数啊!”程昊也在一旁同情地感慨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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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茜抬起头道:“陈老板,我有个问题想问你。他说的那些山西挖煤的人把他扣了三天,是真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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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树发笑了一下,苏茜想问的不是这个,她想问是不是他做的。他大方地承认了,那正是他和费可关系最紧张的时候。他没有扣住费可,但是要求费可连续几天都要向他汇报煤矿收购的进程。最恶劣的时候,他是说了狠话,要找人砍费可。至于是不是要卸掉费可一条胳膊,嗯,可能是说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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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树发说:“即使现在知道了又怎样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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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茜小声道:“至少他说的不全是谎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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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——当——当——”屋子里的落地钟敲响了数下,声音震得人耳膜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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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萱儿拍着胸口,像是从梦游中吓醒了一样,迷茫又有些愤怒地说:“这钟声怎么这么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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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姗掏出手机来看了一眼说:“这钟不准啊,怎么才四点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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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家见何姗在琢磨那落地钟,便走过去说:“这钟坏了好几年了,一直没找到会修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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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管那个了,多半是放着装样子的。苏小姐,不知道该问不该问,你这多余出来的七百万是哪儿来的呢?”程昊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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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啊,哪儿来的?总不能是抢银行来的吧?”陈树发也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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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茜露出了一种奇异的笑容:“抢银行?其实也差不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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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犯罪的理由可能多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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