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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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能说明什么？这也改变不了你骗了人的事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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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个骗子？那你们呢？你们就都是圣人？何姗，即使是你也没有全说实话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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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姗一下红了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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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因为张宣是你的好姐妹，你就那么维护她？她死乞白赖地黏着我，连怀孕这种招数都用上了，这你怎么不说？她为了刺激我，主动爬上别人的床还少吗？就这种女人我怎么敢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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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姗记起那时陪张宣去医院做了人流手术，从头到尾费可都没有出现过。张宣心灰意冷，继而生恨，想要去报警，却被何姗拦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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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去报警。万一他报复你，万一他把你怀孕的事大肆宣扬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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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何姗给张宣的理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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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证明，张宣的确是怕了，后来便自甘堕落了起来。曾经的张宣已经死了，现在重生的张萱儿，是个流连于无数男人床笫间的女人。她将混乱的欲望同爱情混淆了起来，用肉体的疼痛填补心灵上的空洞。她被学校除名，声名狼藉，远离亲朋，依赖酒精和时断时续的怜悯过活，渐渐就从何姗的生活里淡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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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一切，何姗都看在眼里却再未阻拦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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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实话我给她留了不少钱。她即使再恨我，现在气也该消了吧。”费可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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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姗回过神来说：“你当她是什么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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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是什么人我再清楚不过了。不过你对她倒是真不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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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姗愣了一下。只有她自己心里才清楚，她与张宣的友情有几斤几两重。她从张宣那里获得了一种被需要的满足感。即使她知道张宣大多数时候都站在聚光灯下、根本不多她这一个观众，即使她知道张宣极度依赖爱情而非友情，可当张宣走投无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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