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臂去摸自己的后脖,如同以前他害羞无措时。
沉泠闷钝的声音有些烫耳:“抱歉,我已经拼命抑制,担心给你压力。可还是没办法不吃醋。毕竟你看见有困难的人,总是忍不住伸出手。”
好比我,好比许戈。
“我怕你又在路上乱捡流浪狗。”
他又微微抬起头,眸中春水泛滥,掩饰不住欢喜。桌上的手像蛇一般向前爬去,不知何时,分明的骨节已触上伍桐的手心,勾挠一下。他攫住伍桐的眼,不让她逃:“那我就当我们的亲近,是特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