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他在她耳边喘息,喊她:宝贝,好想干你。
他像一个火炉,烤得她快熟了。她使坏去摸他的喉结,另一只手去触他腿间胀起的那块烙铁。
他将舌头伸进她耳蜗里舔,他说:我属于你。身上每一寸每一分,心里每一寸每一分都该是你的。
他动了动臀,将那块压进她手心里蹭,说:它也是你的。
这两句话让伍桐下体有一瞬的战栗。她抬头看见他眼角泛粉的痣,钻入他衣内的手继续往上,点在了那颗痣上。
痣像是开关,摁下伍桐就醒了。她望着昏暗的天花板,感到下体黏糊糊湿漉漉。她拿手臂盖住眼睛,暗骂:怎么做了这种梦,沉泠还穿着白大褂。还不如脱了!不许喊她宝贝!
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沉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可他质问的语气倒像是享受这番情境。
周五傍晚,做完量表测试和贺绒含量检测的伍桐,坐在沉泠的办公室里等结果。她想起方才自己无意识脱口而出的话,捂脸道:“什么也没说。”
沉泠合上电脑,扯了扯领带,饶有兴趣且十分肯定道:“怪我记性太好。你刚才让我,把白大褂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