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第二箱是一箱高度数的洋酒,第三箱,则是整整一箱三十年的五粮液。
傅雁栖说:“不能让宋先生一个人破费,这些酒就当做我今天唐突上门的谢礼,要是想不醉不归,我自然奉陪。”
宋廷被刺激得双眼发红,他在北京本来就是短住,身边根本没什么酒,于是也不客气,从第二个箱子里拿出两瓶伏特加,一瓶攥在自己手里,一瓶放在傅雁栖面前,“吹瓶,敢不敢?”
阮安彻底怒了,“够了!两个疯子,神经病!爱喝你们自己喝去吧,我不陪了!”
阮安站起来就要往门口走,被宋廷一把拦住,微醺道:“宝贝儿,别怕,这才哪儿到哪儿,老公才喝了二斤白酒,这算什么?”
傅雁栖看着宋廷放在阮安腰上的手,眸色暗了暗。
阮安指着伏特加,“你们要是把这瓶吹下去,明天我要到医院去捞你们。”
“不会,”宋廷把视线转向傅雁栖,道:“再说了,你领导今天来咱们家,难道连这点觉悟和酒量都没有,他是不是男人?”
傅雁栖晃了晃伏特加的瓶子,看向阮安,眸色堪称温柔,“我们慢慢喝,不让你担心。”
阮安觉得今天就是一场闹剧,但他知道雄性的攀比心上来后是无论如何也劝不下去的,他麻木地坐在一旁,不想管他们了。
两人最后啤酒洋酒白酒混着一起来,阮安就坐在一旁安静看着,手边放了一盘砂糖橘,是傅雁栖助理给买来的。
一个小时后,桌子上清净了。
宋廷大吐特吐,瘫在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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