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傅雁栖给裴总使了个眼色,裴总接收到,旋即放下酒瓶,鸣金收兵,他语调带笑道:“阮安,你面子可真大,往常我们可不敢这样灌傅雁栖的酒,今天居然为你喝了这么多。”
旁边一堆人附和,裴总又说:“何况他胃还不好,这么帮你挡酒,看来你在他心中分量不低。”
阮安觉得内心最柔软的地方猛地被人戳了一下,他转头看傅雁栖,傅雁栖酒量一直很好,这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,但是对他的胃来说就不一样了。
果然,他发现傅雁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微微提着气,腹腔收缩,胸腔鼓起,外人可能看不出来,但阮安知道,那是他在忍痛的表现。
傅雁栖面上依旧是那副无懈可击的模样,甚至因为醉酒连傲慢和得意都不加掩盖,悠闲道:“行了,他要真是随随便便一个人,我也没必要带到你们面前,酒灌够了没有,灌够我就先带他走了。”
“走走,快回去养你的胃吧。”
阮安闻言,心又紧张起来,他被傅雁栖带到卫生间,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你是不是又胃痛了?”
傅雁栖演技超群,他拧着眉头,额间隐隐有冷汗冒出,强装若无其事的样子:“没事,就那几杯酒,刚才你不应该喝的,我全喝了也没事,那些人灌起酒来没个底线,你晕不晕,难受吗?”
或许是酒精把阮安整个心脏都泡软了,他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,傅雁栖都已经这样了,还在想他不该喝那几杯。还有刚才他对裴总说的话,“他要真是随随便便一个人,我也没必要带到你们面前。”
傅雁栖到底什么意思,他到底什么意思?
傍晚刚听到陈淼淼那一席话,而傅雁栖今晚的所有行为,却像是场不约而同的反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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