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问他:“你猜这条路一共多少级台阶?谁猜得更接近,谁今晚能提一个要求,玩不玩?”
“你确定?”肖誉停脚,回头看落后他四五级的季云深,“那你先猜吧。”
季云深估算了一下,但并不确定:“可能有四千左右?”
肖誉忽然笑出来,笃定道:“柒仟柒佰壹拾伍——我提任何要求都行?”
“你这么自负啊。”季云深笑着追上来,有节奏地捏他扁而窄的腕骨,眯起眼睛凑到跟前,“可别高兴太早。”
肖誉欣赏着季云深眼里的紧张和疑惑,笑而不答。
两人又往上爬了一阵,兴许是季云深留心数了一段,冷不丁地说:“你怎么知道的。”
“因为我数过。”肖誉向对方扬了扬腕上的手串,“上次来的时候就数过了,单程大概三个小时。”
季云深的笑容瞬间收敛,直愣愣停在那里。这级台阶像被抛弃了一样,他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速,全身血液都凝固住了欲盐未舞,失去供血的心脏抽痛,逼得他弯下了腰。
他喘不过气来。
“——累了吗?要不先……”
话没说完,肖誉就被季云深扯进怀里。季云设高高的个子,把头埋在他颈弯里,一声一声喊着“阿晏”,良久之后后是一句生疏的“谢谢”。
他抬手顺着季云深的头发,脑后的地方有点扎手——大型犬的毛发该是很顺才对的。
在半山腰耽搁了一会儿,临近山顶时香客已经陆续下山了,反其道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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