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季云深却在帐篷里戴着耳机听歌,平板不知息屏多久了还在捧着看。
“生气了?”肖誉也挤了进去,摘下季云深的头戴式耳机,“别生气啦,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……”
“那是为什么。”季云深从他手里拿回耳机,想重新戴上,犹豫了一下,认命般丢到一旁,“你是怕我又给你安排好所有吗?”
肖誉不吭声了。
季云深猜的没错,他确实怕这个,他怕季云深给他租了条件很好的房子,怕季云深提前和学校或房东或他生活范围内的所有人打好招呼……
“我以为你能看到我的改变。”
中央空调的凉风很难送进帐篷,几平米的空间内热得发闷,肖誉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季云深确实变了很多。
他不想说的,季云深就不问。他不想做的,季云深就不强求。除了在床上依然强势,但能感觉出尊重和爱护。
季云深真的在学习怎样“爱人”。
“对不起嘛……”
肖誉发自内心觉得自己不该。
“那个音乐比赛我拿了第一,”他跪坐在季云深面前,声音又柔又软,一副示弱讨好的姿态,“这是我几个小时前才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