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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以去问,”袁珩很绅士地抬起手,做了个请的姿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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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那叽里呱啦的鸟语,萧子昱只能作罢,只是他从未吃过这种菜,没有筷子,只有刀叉,牛肉在铁板上滋滋冒着热气,内里新鲜嫩红,戳下去冒出滋滋汁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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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珩将葡萄酒倒上醒着,开始动手切肉。萧子昱学着他的样子,一手拿刀一手拿叉,却总是不得要领,牛肉在盘中来回滑动,用惯了冷兵器的人竟然对一把小小的餐刀束手无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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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前没吃过?”袁珩抬眼斜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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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忘记了。”萧子昱面不改色地锯下来一小块碎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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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珩又露出那种愉悦地神情,眉峰微微挑着,嘴角牵起一点弧度,他伸手捏住萧子昱的手指放在柄背上:“不要直接握,要像这样压住,方便用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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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子昱终于切好一块,叉入口中,微微张大了眼睛:“好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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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喝点?”袁珩举起酒杯跟他碰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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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子昱很少喝酒,但今天发生了太多让他难以平静的事,酒精反而成为了情绪的发泄口。他沉默着和袁珩碰杯,将杯中酒液直接干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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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口微苦,和大梁的葡萄酒没什么不同,只是少了些许酸味,想来是发酵得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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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口易醉,”袁珩提醒道,“葡萄酒要小口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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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子昱没吭声,埋头喝酒吃肉,上辈子身体不好有诸多忌口 ,现在却是可以不管不顾。萧子昱想到那瓶酒的价格,伸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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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基本可以肯定,袁珩虽然没有前世的记忆,但脾性和某些微小的习惯都没变,他对自己来说并不是一个全然的陌生人……萧子昱握刀的手用力紧了紧,像是在压制某种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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