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3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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角落里的男人听到动静，也开始躁动起来，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哀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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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子昱捏紧了拳头：“吴先勇这样做是违法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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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又怎么样呢？”温辞反问，“我的立案不会被接受，我的证据只是一堆废料，现在我被业界隐性封杀，吴先勇想对付我易如反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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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可以帮你。”萧子昱脱口而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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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我不想再折腾了。”温辞说，“我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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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子昱坚持道：“你既然觉得对不起我，就应该有所行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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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辞摇摇头，低声嘟哝了一句，萧子昱隐约听到一个“赎罪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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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闹腾的动静越来越大，把工作人员引了过来，为首那个把他们请出去：“现在病人具有攻击性，建议你们不要呆在房间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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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来后，温辞回到柜台办理手续，萧子昱站在旁边，看他给父亲续了五年的管理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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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辞重新戴上口罩和帽子，眼睛弯了一下，像极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打招呼时的样子：“走吧，谢谢你今天愿意来这一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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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子昱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，还没想明白，温辞已经率先穿过了马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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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环国道上车辆呼啸，他全无知觉似的，垂着头一步一步走着，认真又缓慢，像是承担不住身体的重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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刹车声猛地响起，萧子昱猝然一惊，抬头时一辆重卡距离温辞不过咫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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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型卡车难以控速，只能疯狂鸣笛，刺耳的喇叭声划破空气，萧子昱几乎没有思考，再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腾空，狠狠撞到温辞身上，两人一起滚到了路边的绿化带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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