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节

过么，还是没有照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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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亦：“有相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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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侑然：“我想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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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亦低声道：“太晚了，家里人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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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思是找不了，杨侑然妥协地说：“明天记得找给我看，我想看，记得，不可以忘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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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亦说好，断断续续了二十来分钟，不知道和他到底聊了什么，有没有意义，仿佛是一些完全无意义的东西，但让江亦感到非常放松，灵魂在暖气充斥的小房间里漫游。杨侑然闭上了眼睛，呼吸渐沉，江亦在他进入睡眠之际，问出口：“杨侑然，你拿我当哥哥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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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侑然慢慢呼吸，被角掩着下巴和嘴唇，启唇道：“对啊……你就很像一个哥哥。很好的那种。哥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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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”江亦嘴唇抿出很浅的笑，说，“你午睡吧，我挂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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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侑然鼻音瓮瓮：“好……晚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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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亦：“午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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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挂断了电话，杨侑然丢开手机，翻了个身睡觉，嘴角微翘浮现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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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节前的腊月，江亦把本该放在弟弟江威身上的注意力，大部分都转移到了杨侑然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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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威不听话也不懂事，江亦认为基因如此，江威天生这般，以后也会这样，他改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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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江亦买回来的玩偶、巧克力，被他妈妈拿到江威房间去：“哥哥从国外买回来给你吃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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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要吃！”江威将巧克力丢了出来，摔碎了包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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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弯腰捡起巧克力，对一旁的江亦露出一个有些难堪和苍白的笑：“你弟弟，是妈妈没有教好。我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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