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、有个屁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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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咳、咳咳咳咳……咳咳……咳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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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听见自己从喉咙发出那种溺水之人的嘶叫声，氧气重新灌入气管让他咳得七荤八素，发髻也散了，长发披散，要多狼狈有多狼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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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喂，小兄弟，你没事吧？」有另外一个声音这么问，看来是有人救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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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流觴一边咳一边点头，好不容易稍微缓过了气，双眼也清楚对了焦—他望见另一柄刀架在那侍卫的颈子上。那不是一般宫里侍卫的佩刀，而是真正的名刀：刀刃厚实锋利，光是见着都能感觉到其中散发的寒气，更别说被抵着了。那侍卫看起来就快昏厥过去那样，一点儿也没有方才掐住他脖子的狠劲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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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流觴见了那刀也是心一沉。他顺着那刀身往上瞧，握刀的手修长而有力，再往上，对上了面容傲岸、剑眉星目的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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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的……竟然是严驹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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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觉得那把刀异常的眼熟……严驹是没什么，他上辈子跟他交情也不错，重点是，严驹向来形影不离、贴身保护的，就只有一个人啊啊啊啊啊啊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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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是在做什么？」冷冷的、威严的嗓音落下。只是声音而已，曲流觴却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要抖了起来，像是掉进了一个大冰窟，连指尖都发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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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轩辕焕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