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二、缺席

的，异常高温肿胀的穴口让曲流觴颤抖了起来……他收回手臂，指掌间的血丝更是让他如遭雷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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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什么……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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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垂下眼望着自己……胸膛上散落的牙印，延伸至下腹的吻痕……身躯颤抖得更厉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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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做梦……是真的……自己喝醉了，和尚真……啊！可恶！果然不该碰酒的……可尚真也喝醉了吗？否则为何不阻止这一切……太荒谬、太可笑！！怎么可以……自己怎么能和未来的君王这样！？真是越活越回去！回头得到父亲的坟前懺悔！一定要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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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顾全身像是要散架一样的痠痛，心慌意乱地捡拾起地上的衣物，胡乱套上。明明想要当作是酒醉的一场闹剧，搥搥自己，一笑而过，嘴角却怎么也牵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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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想了，先离开这里，他现在不想见到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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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醒了？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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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听起来质地温缓的嗓音，曲流觴却感觉像吞了一颗冰块那样，遍体生寒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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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起眼，望着那一身尊贵华服的蓝眼男子朝他缓步走来，后头跟着一大票侍从—端着黄铜水盆的太监，捧着一叠衣物和珠宝盒的宫女……浩浩荡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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轩辕焕不动声色地望着曲流觴惨白的脸孔，摆了摆手，说『「东西搁着，都下去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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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监与宫女们朝他们俩福了福身，无声无息地退下了。离去时带上了寝殿的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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仅剩他们二人的房间静得出奇。曲流觴别开了眼，视线落在那一堆不知名的珠宝饰品上，不愿正眼对上轩辕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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轩辕焕走向他，在他面前站定，伸手轻抚他苍白的颊。不知有无察觉那一瞬间曲流觴的僵硬，依旧神色自若地说：『才刚上好药而已，怎就起身了？再躺一会儿吧，朕替你擦擦脸，嗯？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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