黏上还不放了。但你要说她讨厌吧,她也的确没有使什么阴谋诡计,哪怕劝酒,也过分豪迈了,使的还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。
颜儒看在眼里,知道这人是个没有心眼的,只觉得有些好笑。见人去了这么久,也隐隐有些担心起来:不会出了什么事吧?
怎么说,也是因为跟他喝酒喝成这样的……
颜儒面冷,却不是个硬心肠。思索片刻,还是也起了身,朝洗手间方向去了。
他站在女厕门口又等了十来分钟。期间姑娘们来来往往去了几轮,也不见路杉的影子,终于忍不住了,拦住一位女客,彬彬有礼道:“您好,小姐,我的朋友进去快半个小时了,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儿,她穿着身旗袍,酒红色头发,您能帮个忙,进去看看吗?”
那客人刚从洗手间出来,闻言道:“里头拢共就三个隔间,除了我,里头没有别人呀?”
颜儒皱起眉头:“您确定隔间里也没有人吗?”
女客肯定道:“没有,门都是敞着的。”
这下颜儒也有些无语了:这鹿酒儿到底上哪去了?
难道,进了男厕?
这可不是件小事。颜儒也紧张了起来,道了谢便几步冲进了男厕,外面没有人,他就开始一个一个推隔间,直推到最后一个,门锁了。
颜儒敲了敲门,小声道:“鹿酒儿?”
里头没有声音。颜儒不禁急躁,又喊了几声,依旧没人答应。若是旁的人在里头蹲着,一定早就给出回应了。里头的应当就是鹿酒儿,但她为什么不回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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