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5.故人

清允敛着眸，抚平膝上的衣襬皱摺，捻着衣角理所当然地答：「正好后厨没有糖，只见到这个，我想着有总比没有好，便拿来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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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后厨居然没有糖？」似是觉得荒谬，姜瑜失笑，目光落在了窗口外，「从前吃药，除了阿昀之外也就只有姜瑾安知道我这个喜好，每回生病总拿酸的蜜饯过来，甚至还是从他娘那里摸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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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允沉默片刻，定定说道：「你们关係很好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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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姜瑜却摇摇头，「是他对我好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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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允又道：「你也对他好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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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瑜撑着下巴，悠悠的目光逐渐从窗口收回，最后望着苏清允漫不经心地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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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错了，我以前对他一点都不好。」她顿了顿，「我对谁都不好，不管是瑾安、凝风，还是从前的阿昀，有的时候，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对人好，甚至觉得辜负他们对我的好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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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瑜闭上眼睛，歪头笑了一下：「可能是因为，我胆小吧，我没办法捧着我的心去对待别人，总有很多保留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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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允看着她，眼神微暗，几分不明的情绪渐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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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并非辜负。」他轻声道，「谁都有不愿提及的过往，抹不去的执念，这不是错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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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瑜一愣，随后扬起眉，难看地一笑：「不重要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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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回，苏清允没有再反驳，只是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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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瑜叹了一口气，还是伸手捻起一块酸梅塞进嘴里，好歹消去几丝的苦味，笑容有些疲倦，「也不知怎么，总是会不由自主和你谈起这些。」她站起身道：「不过，这些日子实在麻烦你了，多谢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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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苏清允抬头望来，好像想说什么，可等了半天还是没有一点声音，她微微眯起眼，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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