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7.绕指

允听见响动，才又问道：「疯了，是什么意思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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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瑜抿着水的动作一顿，半晌说道：「这就是不能说的地方了，你换个问题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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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你说的疯病，严重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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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还好，眼下没有很严重，但刚才和晕症一起发作，我觉得它有加重的跡象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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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个病症，何时开始的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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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，约莫……约莫就是今天吧，没感觉错的话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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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是否能治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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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确定，但是你别想了，全青岳就你一个人绝对治不好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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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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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允站在窗前，缓缓皱起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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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哎对了，回答了你这么多问题，也让我问一个。」姜瑜忽然直起身子扬声道，「你是不是喜欢凌兰花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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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允顿了顿，语气携着一丝笑：「为什么这么说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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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身上有凌兰香的味道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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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瑜话说出口，方才惊觉有些奇怪，正想着如何找补，就听见苏清允淡笑道：「嗯，很喜欢。一直都很喜欢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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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哦。」她顿了顿，几分侷促道，「确实挺好闻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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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也喜欢？」苏清允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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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落下好一阵，姜瑜却没有回答，只这么沉默着，喉咙像是被卡住一样，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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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允等了良久，没听见她说话，又出声喊她：「姜瑜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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