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9.鮫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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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阿瑜？」白凝风将她喊回神，轻声说道，「按规制是两个人一席，你要跟我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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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……」姜瑜顿一顿，收回视线后忽然问她道，「你知道兰夫人为什么不在吗？方才我回来后，就没再见到她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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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听淮君哥说是不大舒服，就先回去休息了。不过说来奇怪，我记得上回祭海兰夫人也身子不好，最后一样没能参加。」白凝风指了指不远处的帐子，又关切道，「那个……你方才见到兰夫人，怎么那个反应啊？虽然因为姑姑的关係，我小时候也不喜欢她，但其实她人很好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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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瑜若有所思地摇摇头：「没什么，你照顾好瑾安吧，别让他喝酒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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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你怎么办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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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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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陪你。」苏清允站在她身边，低声道，「你眼睛没好，不能独自行动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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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瑜正要说话，叫璃儿的那个小姑娘忽然开口道：「清允哥哥，这是璃儿的嫂嫂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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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允不动声色，又捏她的脸，说话的声音却很温柔：「不是，别胡说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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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但是姐姐都脸红了，你也是。」璃儿很是坚持地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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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落下，白凝风和姜瑾安的方向传来很小声的「噗哧」，苏清允看了他们一眼，白凝风立马就拉着姜瑾安跑个没影，像是逃命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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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允轻咳一声，又将璃儿往臂上抱了一些，在她耳边低声道：「……你再说，我便不抱你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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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以，小姑娘彻底不说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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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允这才看向姜瑜，语调仍旧平和：「走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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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姜瑜沉默一会儿，视线停留在自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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