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9.鮫人

听我说话？」楚元燁皱眉，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，「这样我很伤心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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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楚什么……楚年夜？楚言邪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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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听那人轻笑出声，唰地合起折扇，回答得很乾脆：「楚元燁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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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楚元燁？好，记下了。」姜瑜看着他道，「现在说说吧，你想怎么样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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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想跟你一席。」楚元燁瞇起眼笑，抱臂站到她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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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一旁的苏淮君没说话，只是微微笑了下，将目光投向姜瑜，意思是让她自己决定，而苏清允抱着璃儿站在她对面，神情更复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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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姑娘趴在苏清允肩头自以为小声道：「清允哥哥，他们两个是不是都喜欢嫂嫂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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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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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元燁朝璃儿飞了一个媚眼：「好孩子，真聪明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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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，这么玩是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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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瑜自暴自弃地想了想，最后下定了决心，终于扭头去看苏清允，朝他微微眨了两下眼睛。后者一时发愣，全无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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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楚元燁，你坐哪儿？」姜瑜道，「我和你一起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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交代完后，她又扭头对苏淮君道歉，可苏淮君仍然和气地笑笑，好像并没有很在意，只道：「没关係，我打点祭礼事宜也不经常留在座上，如此便不怕你无聊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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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，他便率先告辞和一旁那个叫寧仞的近卫往祭台离开，只在临走前多看了苏清允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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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几人分别入席，姜瑜走在楚元燁身后几步，快到地的时候终究没忍住，悄悄地回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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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仍站在原地，与她四目相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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