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的女孩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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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的味道渐渐充斥鼻腔,呛得人噁心,她不停地挣扎、哭泣,想将挡在自己身前的人推开,可奈何力气太小,就算那人已近力竭,那双鲜血淋漓的手还是一样紧紧地箍着她,一点都不松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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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着鲜红渐渐染遍少年的白衫,视线愈来愈暗,很快地,便什么也看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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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哥——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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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声凄然而绝望的呼喊回盪在记忆中那片被血染红的雪地,白凝风的眼泪不可遏制地流出了眼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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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,姜瑜终于不再挣扎,手头上的劲也松了一些,她睁开眼,看见哭得不成人样的白凝风,心头顿时一惊,简直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去见阎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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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又不疼……哭什么?」姜瑜坐起身,有些笨拙地给她擦眼泪,「我又不是要死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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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凝风垂下眼睛,鼻子和眼眶都红着,很轻地碰了碰她胳膊上染血的纱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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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看得我头疼。」她哑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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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瑜不由失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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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凝风把眼泪擦乾,低声道:「阿瑜,我想和你一起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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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姜瑜把靠里的位置挪给了白凝风,因为伤的是左手,也正好不会压着,两个人就这样窝在同一张被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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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还没告诉我你哭什么呢。」姜瑜低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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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白凝风只是闭着眼,语气发闷:「不告诉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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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瑜睁眼看她,眼神带着几分好笑,「为什么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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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凝风抿起唇,小声道:「该你知道的时候就会知道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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