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.辉夜

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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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凝风的话犹在耳边，姜瑜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，但直觉告诉她，泠月已经不再可信了，而且很危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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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，那日她满手是血，不省人事，苏清允也是这样的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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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是因为另一个人的影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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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瑜垂眸，止住复杂的心绪，语气尽量压得温和，轻得像蝴蝶展翅：「嗯，我等你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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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样沉默了半晌，苏清允终于将手从门板上放下，好似累极一般，全身紧绷的肌肉在一瞬松了下来，转过身来和姜瑜对望，神情已经恢復了往常的冷静平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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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坐下，先把伤处理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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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允一面说着，一面从旁的柜子上取来姜瑜的那瓶药膏，语气和步伐平稳得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，态度转变得很是突然，姜瑜只觉得一头雾水，心仍旧悬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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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容易换完药，纱布也重新换过，苏清允闭了闭眼，才终于叹了一口气，眼神顿时变得很疲惫，像是卸去了全身的力气，「我吓着你了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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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瑜诚实地摇了摇头：「我只是有点慌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你能告诉我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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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允敛眸沉默，整理下思绪后看着她定定道：「要杀你的人，是鮫族皇室一脉的人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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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我知道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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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但泠月不知道那个人想杀你。」苏清允眼眸微动，「鮫人一族极重血脉，皇室便是信仰，若让她知道她奉以为尊的人想杀你，她会如何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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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才落，姜瑜心头一惊，喃喃道：「她会……杀我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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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允轻点头，垂下眼睛揉了揉额角道：「若是普通权贵，泠月是个明白人，她会帮你，可事关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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