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.所图

后的疲倦低声打断了她的话，「一直都是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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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你是不是喜欢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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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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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瑜捂着发闷的心口，低下头轻轻地喘了口气，逼自己压下那彷彿本能的不安，最终却挡不住情绪的翻涌，忽然笑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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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苏清允……」她笑着低喃，「我真的很没出息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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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允摇摇头，却不敢碰她半分，轻声道：「我要的是你安好，其他的事我心里明白，不必非要你说出口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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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瑜抬眸，看着苏清允的的眸子一愣，旋即又闭上眼笑了下：「苏清允，我和你赌，你一定会失望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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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不会。」苏清允眸光温柔，却藏几分挣扎，思忖半晌又道，「只是有时会想，是我贪得无厌，私心深重，该怕你失望的人，应该是我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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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姜瑜不置可否地别开眼睛，似有几分猜测，沉了沉思绪又道：「你是不是，从前也这样对过谁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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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只有你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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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允一点犹豫没有，只是摇头，姜瑜定定地回望他，像是想从他眼底看出那么些许的动摇，可最终仍是徒劳无功。沉默一瞬后，她轻轻笑道：「好，我不在乎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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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落下，苏清允不再说话，只是静静地陪她坐着，虽几次想碰她的手，却又几度放弃，直到姜瑜眼眸动了动，伸出苍白的指尖一点点轻握住苏清允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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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样……还可以，不会又昏过去。」她深吸了一口气，抬眸朝苏清允道，「你是不是猜到了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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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允点头，将视线从交叠的那双手收回，问道：「我能帮你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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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帮我？也行，你离我远一点，不要和我说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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