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.血梦

后，连我都很长时间没像今天这样和你一块儿大半夜说悄悄话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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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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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瑜忽然捂着脑子，烦躁地揉了揉，白凝风忙问怎么了，她只是咬牙道：「头疼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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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天光亮起，白凝风才沉沉睡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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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瑜躡手躡脚地起身，一个人坐在案前拿着笔写写画画。一旁的烛火渐渐残灭，她抬头看向窗外，在纸上落下最后一个字后悠悠起身，将纸张摺叠好收进袖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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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莫巳时，两人一同吃了些点心垫垫肚子，白凝风才离开了秋临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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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瑜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，正要关门之际，忽然一个人按住了她扶在门上的手，阻止了她的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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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着那张熟悉的轮廓，姜瑜却只是彆扭，甚至几分防备：「……你要干什么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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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允的神色很复杂，眸光暗暗，犹豫了半晌才轻声道：「你是不是忘记我了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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儘管知道那并非是他，姜瑜还是不由有些难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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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苏清允，我没有。」她顿了顿，语调放得很轻，却没有看着那人，「我怎么会忘记你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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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允闻言只是笑了下，望着她的眼神显然失落，轻轻摇了摇头：「姜瑜，这句话，你不是对我说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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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瑜眸光一颤，直到覆在手上那道温度渐渐散去，眼前早已空无一人才恍然回过神来，下意识想追着那人的背影而去，就这么踏出了两步，却猛地又定住身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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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静默半晌，抬手捂住发闷的心口，重重叹息一声，像是在喃喃自语：「对，那不是他，不是他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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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，姜瑜终于是一个人睡的，正好有时间把这些怪事安静地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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