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受伤的兽,声音嘶哑哽咽,眼中也有了泪。
只是混着冰凉雨水,时念看不真切。
傅穿堂一步步走到她面前,脸上的液体温热交替,他庆幸这是个雨天,让他终于可以在她面前肆无忌惮地哭一场:“念念,这才多久啊?”
时念没有看到他脸上的泪,但她听出了他嗓音里的哭腔。
她垂下双眸,无话可说。
傅穿堂不甘极了,失态扣住她的肩膀,将她抵进墙角,“我们认识了十多年,难道这十多年还抵不过你跟他的一个月吗?”
他最不能接受的,不是时念要嫁给商临渊。
她可以嫁给他,因为赌气、因为时博延、因为想给自己找一个靠山……可她说什么,她说是因为喜欢?
那他们这十一年算什么?算笑话吗?
傅穿堂心中剧痛,痛得他忍不住弯下腰来,泪水淌过满脸,浸入唇缝间时,舌尖尝到了咸涩的味道。
雨水击打在伞面上,发出“滴滴答答”的动静。
时念撑着伞站在雨中,听见他开口:“念念,我知道我有些事做得不够好,我不该不顾你的感受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,我会想办法弥补你,你别跟他结婚,好不好……”
他错了。
时博延该死,可站在时念的视角,她什么都不知道,她是最无辜的那个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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